呵的说:“他没来,我是自己约了个朋友谈点事儿。”
“牛逼啊然总,现在都开始独立带队喽?”我笑着调侃他。
“大哥领进门,行不行在个人。”聂浩然盘腿坐到我按摩床上,满目春风的龇牙笑道:“驼哥养我没问题,毕竟我是他小弟,可他没义务养我手底下那帮小哥们,我不得自己找点来钱的门道呐。”
“啥业务啊?”我眨巴两下眼睛笑道。
聂浩然摆弄两下脖颈上戴着的大金链子,吧唧嘴说:“护账,前段时间我弄了个要账公司,本身我还挺没底气的,看着你,一下子胆量足了。”
“快拉倒吧,我可不跟你扯这事儿。”我直接摆手笑骂。
他说的“护账”属于圈子里的黑话,也算是要账公司的主要业务之一,顾名思义,就是帮着欠账人打发走要账的混子,有钱人可以雇人讨账,有钱人也可以雇人护账,其实特么说白了,都是给有钱人服务的。
甭管法律如何健全,一些该存在的灰色行当肯定不会湮灭,譬如讨账、小姐、赌档这些行业,古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人靠着这些灰色行当养家糊口。
聂浩然吐了口烟圈问我:“你呢朗哥?今天跑这儿来啥业务?别跟我扯享受生活昂,想享受,你手底下那么些姑娘,啥姿势都能摆弄的明明白白。”
“我是蹭一个大老板的光。”我随口敷衍一句。
聂浩然压低声音道:“说正经的,待会你替我跟讨账的大哥聊聊呗,你俩关系比我近,谈妥了,我给你拿两万块钱辛苦费。”
“谁呀?对伙喊的该不会刘祥飞吧?”我眨巴眼睛问。
“嗯。”聂浩然咧嘴笑了笑说:“本身我想着今天跟他先谈谈,实在谈不拢再喊你当个中间人,既然正好碰上你,干脆你帮我说和说和得了。”
“这事儿。。”我挺犯难的结巴两下:“待会我帮你试试吧,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