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松先是看看驼子,然后又看看我,瞪着喷火的眼珠子咆哮:“王朗,这么坑我,你图了什么!最后你又得到什么好处?不过是为他人添做嫁衣,你个大傻逼!”
我抓了抓后脑勺慢悠悠的开口:“松哥好像忘了,你还打给吕总五百万呢,对了也怪我没解释清楚,吕总和王福友是我俩远房表哥,嘿嘿,你看我们长得是不是挺像的?”
“你……你真狠!”张松一屁股坐在地上,像受了太大委屈似得“呜呜”嚎啕大哭起来。
我火上浇油似得继续刺激他:“是酒不好喝,还是老板椅做的不舒坦,本身二十万能解决的事儿,你说你装那个逼干啥?”
“我他妈宰了你!”张松气急败坏的拽出刚刚吓唬那帮“群众演员”的仿五四手枪指向我厉喝。
“装逼没够是吧?”我歪着脑袋看向他轻笑:“听说你蹲过几年牢,里面生活挺小康呗?嘣我一枪,你后半辈子连猪都没机会养,信不信?”
“噗……”张松再次吐了口血,摇晃两下身子,一头摔倒在地上。
苏伟康很配合我的龇牙嘲笑:“唉,这都第三口老血了吧,得吃多少鸡蛋才能补回来?心疼这个傻逼孩纸。”
“差不多得了。”驼子咳嗽两声朝我示意。
“四季平安嘛,我再让他再喷第四口血,这事儿就完结。”我吐了口唾沫笑呵呵的冲旁边苏伟康努嘴道:“看见没大外甥?这人呐千万不能太损篮子,不然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你还记得咱们前几天求着松哥还账那会儿,松哥是咋说的不?”
“这辈子我都忘不了。”苏伟康捏着鼻子,学着当日我们去信贷公司还账时候,张松曾经在电话里的口气,怪叫:“别*给我唠社会磕,明白着告诉你们,就他们坑你们了,你能咋滴吧!”
说完话,苏伟康蹲在张松旁边,嬉皮笑脸的吧唧嘴:“松哥,你看我学的语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