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后背翻阅文件,示意我上车,然后又朝开车的一个年轻小伙道:“去帮我买瓶矿泉水。”
等小伙离开以后,温平合上摆在双腿间的文件,递给我一个黄色的档案袋,皱着眉头说:“身份证明,户籍档案全部真实有效,你弄这个干什么?”
我大大方方的微笑解释:“我一个朋友是东北那边的,在老家惹了点祸,被网上通缉,我欠他一份大人情,现在你求到我了,我不好意思拒绝。”
齐叔跟我说过,温平现在无人可用,所以跟对话时候不需要太过装怂,否则反而显得有些假。
温平审视的问道:“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有这样的朋友?”
我照着提前编好的说辞回答:“我俩上初中时候一个班的,后来他转学了,以前我求他帮过忙,他都帮我办的特别漂亮。”
温平意有所指的挑动眉梢开口:“这样的人可以考虑留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我瘪嘴卖惨道:“叔,不是给您哭穷哈,我现在养自己都成问题,哪有闲钱再养那种亡命徒,我这同学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平平常常一天最起码消费得四五百块钱。”
温平将档案袋递给我皱着眉头说:“最近几天稳一下,我打算跟孙马克的姐夫摊牌,事情完全解决以后,我会想办法给你找点挣钱的项目,听懂我意思没有?”
我立马拍着胸脯保证:“放心,这两天我就老老实实养伤,其他啥事都不掺和。”
温平想了想后说:“类似伪造身份这种事情我只能帮你办一次,这里面的身份证和户籍证明坐火车、飞机之类的查不出来,但如果省一级或者国字号单位特别审查的话,还是能发现纰漏的。”
我忙不迭的感激道:“谢谢温叔。”
温平眨动两下眼皮,上下打量我几眼后,摆摆手驱赶:“行,你走吧。”
从车里下来,我径直掉头往路口走,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