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办法联系皇上,这事儿八成没完。”
这会儿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去投奔谁都不合适,至于我俩为什么会被莫名其妙的放出来,我到现在都还有些懵圈,想不通的事儿就暂时不去想,向来都是我的一贯准则。
我俩刚起身准备走,一辆白色的“比亚迪”轿车支着俩大灯停到我们跟前,紧跟着刘洋从车里跳出来,满脸关切的问我:“没受罪吧朗哥。”
卢波波横着脸冷笑:“我想起来一个名词,万金油,洋总你听说过嘛?”
刘洋尴尬的拽了拽衣角,搓着手说:“不是我不够意思,刚刚在慢摇吧那种情况你们也知道,咱要是全被抓进派出所,谁在外面想招,我从慢摇吧一出来,就赶紧给我舅打电话。。”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摆摆手说:“谢啦刘洋,今天太晚了,明儿我找个馆子好好请你搓一顿,走吧波波!”
说罢话,我就擦着他身子走了过去。
刘洋撵上我,一把拽住我胳膊,焦急的说:“朗哥,你咋不信呢?你和波波能出来,全靠我舅给他市局的朋友打的电话,我舅这会儿还在公司呢,皇上也在。”
我皱着眉头看向他问:“皇上也在?”
刘洋赶忙点点脑袋说:“真在,不信你给他打个电话。”
我站在原地思索几秒钟后,拽开他的车门说:“领我过去看看。”
刘洋指了指我额头问:“你脑袋上的伤不用先找个地方包扎一下?”
“没事儿。”我摸了摸脑门,直接钻进车里,刚刚在警局里,两个警察简单替我抹了点药酒,裹了层纱布,不到一个礼拜,脑袋让人开两回,我觉得自己距离“铁头功”越来越近了。
坐在车里,刘洋磨磨唧唧的跟我聊天打屁,我基本上一句没回应。
通过一些事儿看清一些人,原本我一直以为刘洋是可以当哥们处的那种人,结果今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