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点不留情的。
赵四婶不敢跟赵老太正面刚,心里把秋杳拖出来反复来回的骂,面上还得赔着笑。
不然真撕一场,赵四婶怕自己好几天都下不了地。
春种正忙好赚工分的时候,她如果耽误几天,家里婆婆还有两个妯娌可得使劲的挤兑她。
赵老太还想说什么,秋杳在前面柔声说道:“娘莫气,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四婶家的军子要结婚了,没地方住,想来咱们家借几间房结婚用。我跟四婶说了,真想借的话,咱们就找大队长定个章程出来,住多久,给多少钱,或是给多少粮,这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是不是,四婶?”
秋杳说完,还笑眯眯地看向了赵四婶。
赵四婶刚端起的笑脸,顿时又是一阵铁青。
不过眼珠子一转,心里又来了主意。
说是给钱给粮的,他们就是拿不出来,秋杳难不成还能把人赶出来?
就算是赵老太再厉害,但是住都住进去了,赶也不可能出来。
想到这些,赵四婶又重新恢复了笑脸:“是是是,是得订个章程。”
“四婶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四婶也知道,家里如今就剩下我跟娘还有两个孩子,生活不容易,口粮也不够吃,四婶真想过来借住的话,先把钱或是粮准备好。”秋杳说完,还是笑眯眯地看着人。
赵四婶的笑还没落下呢,便又一次僵在脸上。
这个时候,她也算是看明白了。
秋杳看着干瘦人还软乎乎的,其实就是把软刀子。
特别是那双眼睛,眯眯笑的时候,总觉得能看透一个人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对方这是看出来了,自己想先住进去,赖着不走。
所以,这才提出来了,先付钱或是粮。
赵四婶原本就是想贪便宜,真付了东西再让住,她估计得气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