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无妨无妨,贫道闲来无事,打算去金波会所见一见好友。”
阳梵问:“是去见成东家吗?金波会所小僧一直没去过,不如让小僧也陪同前往,可好?”
本相皱眉道:“阳梵师弟来这里做什么?”
“读了几本道经,有所不解,特来求教。”
“师弟,莫怪师兄提醒你,那些道门的胡言乱语还是少看些的好。你快些回去吧,我这是办正事,不是玩闹。”
“师兄,这是我菩提堂的职司所需,师兄想多了。你要不带我也行,我自己跟道长一起去,你可以连我也一起监督的。师弟我不介意。”
本相冷哼一声,发出一记飞符,隔了片刻,有白光倏然而至,被他抓在手中,凝神看时,脸色很是不好,不再多话,一抖僧袍,当先出门。
再次来到金波会所,成安和高衙内等人从里面迎了出来,赵然道:“在官驿待得气闷,来找你喝茶。对了,这位是阳梵师父,和我很是谈得来,这位是金针堂监督的高僧,你可要好生接待,万万不可开罪于他。”
成安笑了笑,没说话,高衙内道:“原来是本相大师,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啊!”
本相板着脸,一言不发,随在赵然身边一起入内。
阳梵问道:“本相师兄,原来你经常来金波会所消遣啊?”
本相喝道:“胡说!”
高衙内察言观色,笑着向阳梵解释:“本相大师来得不多,来也不是为了消遣,我记得来过两次吧,都是为了抓捕成东家。”
众人在茶舍中寻了房间,一边听曲一边闲谈,说及市井闲趣时,本相并不打岔,一旦说到近日朝堂中的争斗、评论某位权贵的是非时,本相立即制止,搞得大家都很不愉快。
本相也不管那许多,眼中只盯着赵然的一举一动,赵然有时候欣赏一下会所中新得的古玩珍奇之物,本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