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李监院惹麻烦。除非师兄你愿意去,那咱们肯定要拼命搏一把,但你又不想去......李监院和赵老都管是聪明人,他们不会反对的。”
宋致元叹了口气:“当真是想不到,忙活一场,竟然是为了成全这一位。”
两人分别之后,赵然先去了景致摩的屋外,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似乎景致摩正在看书,书页的摩擦声传到耳中,十分清晰。
赵然悄悄布设了几张卫道符,组成一个法阵屏障,将景致摩屋内屋外的声音和动静相互隔绝分开。
这个院子不大,他们今晚要拜访很多人,来来往往一旦热闹起来,难保景致摩不起疑心。
布设完法阵屏障,赵然悄悄溜到东首花坛旁的第四间房外,见左右无人,轻轻推了推门。门竟然没有关死,赵然毫不客气,闪身进屋。
床榻上倒着的那位倏然起身,疑惑间看清了来人,脸色顿时黑了:“赵致然?”
“杜方丈一向还好?”赵然抱拳稽首。
杜腾会脸冷了下来:“你不敲门就擅闯而入,什么意思?”
赵然自顾自坐到桌旁:“不敲门,当然是怕别人听到、看到,尤其斜对门的景监院,他要是看到我来找你,不仅对我不好,对杜方丈同样不好。”
杜腾会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赵然道:“杜方丈息怒,我也是不想把咱们之间的关系搞得很僵,这才过来看望看望方丈,何必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式呢?你毕竟还是我的上司,我也是你的下属,下属关心一下上司,这也题中之意,情有可原嘛。”
杜腾会怒意稍减,脸色慢慢平缓下来:“你还知道是我西真武宫的下属?我还以为你入了馆阁,早就忘了。”
赵然语带诚恳道:“那哪儿能忘呢?一直铭刻于心,无时或忘!”
杜腾会狐疑的望着赵然:“你关心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