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早说,早说我就不来了。
只好带着哭腔说道,“那麻烦你给我家里打个电话。”
“这个可以有!”
老头说着又把堵嘴器塞了回来,我只能躺在那继续煎熬,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地狱。
这半个月是我这一生最漫长的岁月,当不用在输液可以下床走动时,那种感觉根本不能用言语表达。
虽然通知了家里人,可并没有让他们进来,又是一番身体检查后总算有了好消息,我一次性过了第一关。
得知喜讯后我急匆匆的开车返回家里,至于第二关何时闯,我还是在仔细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