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写到这里。
羽毛笔微微顿了顿。
它就这么悬空停着。
一直到所有的字迹都隐去。
老者才准备继续写下去。
但那蝴蝶却已然没有了等待的耐心。
它翩翩飞起。
姿态优雅。
可蝴蝶腹内传来的语音却是狂躁无比:
“你谨慎过头了,老头!”
老者略有些疲倦地放下羽毛笔。
他用右手揉了揉太阳穴。
声音倒是平静安稳:
“我已经先输了一阵。”
“他可能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可怕的敌人。”
“谨慎总没有大错。”
蝴蝶冷笑讥讽:
“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康斯坦丁。”
“跪下来去舔罗杰的脚趾吧,或许他会绕你一命。”
“又或者,你可以选择永远地躲避,毕竟这屋子不错,不是吗?”
老者轻轻一叹。
他没有多说什么。
但坚定的眼神无疑透露出他此时的想法。
于是那蝴蝶也安静了下来。
半晌。
康斯坦丁认真地说道:
“我们应该从长计议。”
“这次的对手从不按常理出牌,他的几次行动都让我们的计划泡汤,老实说,我完全摸不透他的想法,他好像一个新手赌徒,正在随心所欲地出牌。”
蝴蝶不爽地说:
“收拾新手赌徒对我们来说难道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老人摇头道:
“可他不是。”
“他只是像。”
“我有一种感觉,就在我们试探敌人的打法习惯、惯性思维的时候,他也在揣摩我们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