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现在要孩子吧?”张三问。
“没有,她还小呢,再过两年,”说起生孩子,沈赋看向张三,“你跟你们那位呢?”
“我们都没领证呢,生什么孩子,不过她那个岁数,是该考虑一下了,再晚就怕……”
说到这,惆怅的张三突然转移话题,“哦,对了,正要跟你说呢,我和琴姐筹备的那家烧烤店这周六就要开业了,你和弟妹到时候记得过来捧场。”
“行啊,再叫上朱腾,我听说他评上副教授了?”
“七八不离十了,不过依然单身狗,我是看不下去了,我非得给他介绍一个不可!”
等菜时间,沈赋提议,“那我给腾哥打个电话。”
“打吧,肯定在实验室。”张三笃定道。
电话通了,开了外放,沈赋问,“朱教授,是不是在实验室忙呢?”
“没有,”那边是个憨憨的声音,“我在试验田呢,对了,你们怎么知道我评上副教授了,正要发个只对你们可见的朋友圈呢。”
张三/沈赋:“……”
“现在是吃饭时间啊,副教授也要注意身体吧~”沈赋忍不住道。
“我们田里有吃的,而且都是无公害的,”那边继续道,“你和三儿在一起吧,我这里有个客人,你们长话短说。”
张三兴奋,“男的女的?”
朱腾:“男的,大领导,老家一个来考察项目的乡长。”
沈赋张三没了兴趣,只跟他说了周六开业的事,朱副教授表示,“一定,到时候我给你们带点我们试验田里的菜,可水灵了!”
人家开业送花,也就他老朱送菜。
沈赋挂了电话,“什么时候他能评价一个女人可水灵了,那就有戏了。”
“在他眼里,水灵的除了蔬菜就是水果。”张三叹气。
吃过午饭,沈赋刚上车,又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