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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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沈赋把菜刀翻出来,给自己煎了一份牛排,给白花花煮了点鸡胸肉。
吃完立即收刀入床下,然后戴上耳机,一边听白纸画的《劳动进行曲》,一边码字,状态奇佳,仿佛身体灌满鸡血。
可能是写得太投入,文思如尿崩,白总都回来一个小时了,沈赋还没发现,直到真的要尿崩了,上厕所的时候才看到。
此时白总正坐在沙发上,跟白花花玩耍,头发湿湿的,明显是已经洗过澡了。
“哎呀,你早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我又不是你老婆,跟你说的着吗~”白总目中无人的玩猫。
“有道理,我先忙了。”
“等一下,”白总问,“兔兔好像买过一套警服,上面还有手铐对吧。”
“对啊,怎么了?”
“我用用~”白总嘴角上翘,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感谢盟主橘子皮的打赏,老佛慢慢还,先排队,这个月还不清还有下个月,下下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