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安慰道:
“没事的,有我在,没有人能逼你做任何事!”
白玉洁直接扑到了陈默的怀中,没给陈默半点反应的机会。
在陈默宽厚的臂弯中,白玉洁放声大哭了起来。
是夜。
白戴回到在江北暂时租住的别墅内,一边抽着雪茄,他一边骂骂咧咧的道:
“我看那个叫陈默的小子,一定是把玉洁给骗了!
说不定玉洁已经给那小子勾搭上了!
该死的家伙,居然敢搞我白戴的女儿!
我非杀了他不可!“
白冰清则犹豫着道:
“爸……我看那个陈默好像并不是您想的那样。
他看玉洁的眼神没有一点儿邪恶,而且他医术也挺厉害的……
要不,我让关月山过来给您检查检查身体?”
其实白冰清不敢说,她已经相信陈默了。
砰!
白戴将一瓶威士忌狠狠的摔在地上:
“狗屁!
我白戴看人的眼光最准了!
就那种小崽子,无非就是贪图玉洁的美色,贪图我白家的权势!
他能有什么真本事?
他的本事,全靠那一张嘴在忽悠!”
“爸,您……”
还没等白冰清说完话,白戴突然眼神一呆。
整个人如同犯了羊癫疯一般,口吐白沫,双眼翻白,疯狂的抽搐了起来。
仔细看,白冰清惊恐的发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白戴的皮肤下游走蠕动着。
她吓得赶紧叫道:
“来人!!!快来人啊!!!
快去请陈大夫!!!”
……
……
另一边。
陈默家,浴室内。
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