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传播源。”

纪桥笙没发表意见，兀自抽着香烟，像是在等待关辰下文。

“刚才我做试验时，思思一直说今天中午苏小姐去找过四嫂……”

关辰点到为止，并没把话说完。

有些事儿他也只是怀疑，并没有什么证据。

“能不能查出来是什么药？”纪桥笙突然问了一句。

关辰表情凝重，“我正要说这个事情，这种药像是私人调配的，就好像是私人调配香薰一样，市面上没有，不过像这种调情的药，倒是可以问问蜀风，地下市场应该会有点儿消息。”

纪桥笙抽了一口香烟，眯着眼睛看向远方，眸子里散发出一道让人捉摸不透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