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老大，老子老二！你说我特么算老几？！”

“你……！”

“廖师弟。”

廖非凡还想说什么，却被华谴都制止。转头看向胖掌柜，华谴都目色阴沉，脸色难看之极，“四掌柜，你当真要落我丰泉一系的面子？！”

“这……”胖掌柜目露犹豫之色。

能在武院周围开店，胖掌柜自然不是普通人，对武院所谓的学生派系，他自然也知道得清清楚楚。

如华谴都先前所言，丰泉一系，绝对不弱。夏武上院中少说一百零八个的派系当中，丰泉一系就算算不得顶尖，却也至少是中等偏上的水准。

武院学员，每一位都是天之骄子。只要不是太挫，这些人出来后每一个都是各大家族，各大势力追逐的香饽饽。

一整个武院学员派系的威慑力，可想而知。

然而即便如此，胖掌柜依旧没有改口的意思。

一般情况而言，他是愿意卖这个人情了。可特么三千灵晶摆在面前，怎么卖人情？！

三千灵晶，三倍有余的价格啊，难道你想说你们丰泉派系的人情值这多出来的两千灵晶？！

龟龟，两千多灵晶的销售额啊，而且是白给的，根本不用抵扣酒水的成本，直接就是纯利润。

送上门的灵晶，跟送上门的人情，不好意思，我选灵晶！

请恕我胖某人卖不了这个人情！

于是，胖掌柜道：“华少，就这么着了吧。”

“这么着？”华谴都一愣，旋即脸色更是阴沉，“区区两千灵晶，就让你如家酒楼低头了？四掌柜，我记得你不是这么短视的人吧！”

区区两千灵晶？

胖掌柜笑了，发福的胖脸此刻满是褶子，“华少说的是。那这样，毕竟是常客，我胖四如何也是要卖你们一点面子的，如果各位公子小姐能再凑出这区区的两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