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此便是想无理取闹。裳师与其有私交,碍于情面,可以理解,不过您老铁面无私,可是我夏武上院的一面旗帜,求长老出手,镇压此獠!”
“求长老出手,镇压此獠!”身后人异口同声。
当事人王尘没开口,裳青舞眉头直接皱起,“颜布武,你什么意思?言我循私?”
“不敢非议裳师,可此子确确实实是站在我们队伍里。大家也都知道,咱们这支队伍,是要进京,是要进夏武总院的!他一个非夏武上院之人,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分明是要闹事!闹事,可不得镇压?我不是针对裳师,只是想说,此子难道不该重责?”颜布武义正言辞道。即便迎着裳青舞冰冷的眼眸,亦是不卑不亢。
韩城空亦上前,“老颜说得不错。如果他没有搞事的心,站在这里算怎么回事?求长老重责此人!”
裳青舞身后,一位长老站出来道:“你们说什么,都是你们自己的猜测,还是问问当事人吧,说不定他是来送行的也不一定。”
说着看向王尘。
显然,这位长老是想给王尘打个圆场,不至于闹得太难看。
王尘也很给他面子,一点头:“哦,我不是来送行的。”
“……”
好心圆场的长老,表情直接一僵,脸色有些尴尬。
嘴角抽搐了一下,轻咳了一声,才道:“不是送行,总不能也是想进京,想进帝都总院吧?小友莫要玩笑……”
不待他说什么,王尘很是实诚地点头。“是啊。就是要跟着你们进京,进帝都总院啊。”
“……”
尼玛,这个场老子不圆了,爱咋咋滴!
长老心中真是跟日了哈士奇一样。
原本看这小子似乎与裳导师有点关系,看在裳导师的面上,打算给他圆一圆,不至于闹得那么难看。
可这小子为什么那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