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子几乎无时无刻不想生啖此人之肉,生喝此人之血。他无崖子自问英明一世,却没想到这孽徒让他遭受到了世间最大的耻辱,他的一生更是毁在这孽徒手上。
听到无崖子的冷喝,宁缺微微一笑,又佯装伤心叹息道:“师父,我们都这么久不见了,现在好不容易相见,你却不问问我过得怎么样,一心只关心苏师兄,还是像当年那样偏心,是在太让我伤心了。”
“世间怎会有你这样厚颜无耻之辈?”无崖子气急,再次使用腹语术冷喝道:“快说,你将你星河怎么样了。”
“好吧!好吧!既然师父你想知道,我就说说。”宁缺微微一笑,道:“毕竟师兄弟一场,我自是不会害苏师兄。我见他痴迷于演戏,但偏偏今生又踏错了路途,成了武者。
我想他心中一定痛苦非常,于是……我就帮了他一把,送苏师兄他去投胎。我想苏师兄下辈子一定能实现自己的愿望,成为全天下都闻名的戏剧名角!
师父,你说说我这是不是用心良苦?”
“孽障,你这个孽障&……当初我就该一掌拍死你,免得你祸害世人。”无崖子气得须发直立,一身恐怖的先天真气疯狂涌动,整个山洞中都刮起了狂风。
只可惜,他现在是残疾之身,全身瘫痪,即便拥有一身举世少见的功力,也难以发挥出威能。
“哼,无崖子,我们逍遥派的传统,一向都是谁强谁就是掌门。你比巫行云师伯与李秋水师叔强,所以你成了掌门。但为什么轮到我的时候,我比苏星河强,你却偏偏准备将掌门之位交给苏星河?
而且,为了压制我,逍遥派的武功,你却是一门都不传给我!
是你私自打破了逍遥派的传统,那么就别怪我当初心狠手辣。”
宁缺冷冷说道,他将丁春秋记忆中憋了多年的话说了出来。
“哈哈哈,你这个孽障心术不正,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