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岳不群?”任我行突然说道:“华山派出过的英杰不少,远的不说,近的就有风清扬风老先生。只是可惜了,华山派这一代的掌门竟然是一个瞎子!”
他突然指着令狐冲,道:“这个年轻人有情有义,听说我这个宝贝女儿给囚在少林寺中,便率领了数千位英雄豪杰,来到少林寺迎妻。人品世所罕有,兼且武功极高。
明明是珠玉,你却当成瓦砾,将他逐出门墙。老弟你说你是不是瞎子?”
任我行突然对宁缺大肆讥讽,在场各位正派掌门都一阵诧异,暗暗想着任我行与宁缺过去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仇恨。
“哈哈哈,任老先生,你我虽然立场不同。但今天,我却对你的话万分赞同,某人啊,就是一个瞎子。”
左冷禅哈哈大笑。他对宁缺恨之入骨,但凡有人能让宁缺难堪,他都应声附和。
“嘿嘿嘿,这位老先生说的好,某人就是有眼无珠啊。”
余沧海嘎嘎怪笑,他在福州城外曾被岳不群狠狠教训过一次,他本就是小鸡肚肠子的人,对此事念念不忘,一直想找一个机会报复。
当然,他自知自己不是岳不群的对手,不会自讨没趣。
因此,看到有机会让岳不群——即现在的宁缺——难堪,他当然不会错失良机。
再说,他只不过逞逞口舌之利而已,宁缺总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对他出手吧!
宁缺淡淡看了一眼余沧海,让余沧海心中一寒,暗暗后悔自己刚才多嘴。随后,宁缺的目光扫过左冷禅,眼眸深处突然掠过一丝杀意。
最后,宁缺的目光停在了任我行身上,面带讥讽:“任老先生,你说你好不容易从西湖梅庄的囚笼出来,不好好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老,何必再插手江湖中事?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现在已经不是你的时代了!你再次重出江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