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你自己穿不上,快脱。”吴中元催促。
王欣然懂得却之不恭的道理,也不谦让推辞,去了外衣,又去中衬,最后连内衬也去了。
天蚕甲是连体的,想要穿戴得从头上往下套,此前吴中元一直装的目不斜视,待得套到一半,趁王欣然抬手上举不得抗拒,开始发坏。
王欣然既不挣扎也不抗拒,甚至连出言制止都不曾,如此一来反倒搞了吴中元个不好意思,抓了两把也就意兴阑珊的收手了。
王欣然穿上天蚕甲之后见吴中元脸上不无尴尬,也没有揶揄嘲讽,而是吹灭油灯拉他来亲。
王欣然比吴中元要大几岁,比吴中元更加成熟,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很是感动,这天蚕甲世间只有一件,吴中元得来之后没有送给别人,而是送给了她,足见自己在其心中的分量。
谈恋爱也好,处对象也罢,都有两道门槛儿,第一个是牵手,第二个就是亲,牵手就是彼此有好感了,等到亲上了也就确定关系了,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一旦亲上了,感觉基本上也就炸了,没几个人能刹住车了。
吴中元很清楚自己做不得什么,却不舍得就此打住,接下来的几分钟他明知自己在饮鸩止渴,明知道自己在火上浇油,却仍不愿知难而退。
就在他强自克制,想要抽身而退之时,王欣然启唇耳畔,“帮我把背心脱了。”
吴中元叹了口气,“算了吧,你又不方便。”
“我说不方便你就信哪?”王欣然低声说道。
吴中元一时之间还没明白王欣然的意思,待得反应过来,惊喜非常,“真的啊?”
王欣然闭眼歪头,亦不接话。
水到渠成,瓜熟蒂落,没有任何的生涩和勉强,三下五除二,扒了个干净,他乃紫气高手,夜晚视物与白昼无异,一清二楚,一览无遗。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高兴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