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觉多少有些了解。
抛开董书兰此次谈判所展现出来的惊人天赋,她不过是才及笄的少女,她和这天下许多的女子并无二致,亲近文人,倾慕才华,怀揣才子佳人的梦想。
傅小官的一身,除了铜臭,便什么都没有。
可他今天却作了一首词!
这首词还得到了当朝大儒秦老的赞赏,那便说明这词肯定是极好的。而不学无术的傅小官,他能作出这样的词吗?
当然不能,那么,这一切都是傅小官的谋算。
他知道董书兰要来临江楼赴宴,他也知道董书兰即将离开临江,所以,他准备了一首词——当然不是他写的。
他以这样的方法来取悦于董书兰,那么,这便说明他对董书兰仍未死心。
此子……竟然如此阴狡!
那便得揭穿他,让他颜面扫地,让董书兰亲眼看看他的丑恶脸嘴,此后,他便永无翻身之日。
好好的地主你不当,装什么文人!
张文翰理清了此中道理,便定下了计划,与坐在身边的临江另一才子柳景行一番耳语。
……
“是这样,母亲创立了余福记,她仙去之后余福记的生意便每况愈下,这是我不愿意看见的,所以就弄了一些酒。”
傅小官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为他的酒宣传一番,尤其是在知道了秦老的身份之后。
“当今市面的酒并没有标准,也就是说人们只知道添香好,可究竟好到什么程度却无法标定。所以我决定给酒厘定一个标准,以度数来分辨。”
“所谓度数,便是我们平常所说的烈度,比如余福记以前卖的酒和这市面上绝大多数的酒,它只有十五度。可是香泉酒却有三十二度,而天醇酒达到了四十二度,至于董姑娘在西山别院所饮的琼浆,它是四十八度。”
“当然,度数越高的酒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