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所谓官,心里所装的只有治下的黎民百姓!”
“人们常说父母官父母官,这话我赞成,因为无论谁家的父母都会疼爱自己的子女。”
“若是所有的官,都能像疼爱自己的子女一般的去疼爱治下的百姓,百姓们还可能过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日子么?”
南宫飘雪坐在傅小官的左侧,她一脸微笑的看着傅小官,心里极其欢喜。
张沛儿坐在傅小官的右侧,她的脸上多了几分惊讶,对于傅小官的认知,毕竟更多的还停留在那十四五岁的懵懂年龄。
她未曾料到傅小官对为官之道的认识如此之深,还与众不同。
难怪师傅曾经说,长岭山脉被虞朝所占并非坏事。
师傅还说,放眼天下,唯有道院的观主大人独具慧眼,他早早的就注意到了傅小官。
她想起了当年在临江的家里,父亲名为临江布商之首,却在那些大小的官员面前永远保持着足够的谦卑。
那腰就未曾在官员们的面前直起来过。
但若是遇见了傅小官这样的官,商人们的腰杆是不是就能直起来呢?
就在这时,何生安汗流满面的跑了进来。
他冲着傅小官便躬身一礼,“下官何生安见过定安伯,下官不知定安伯今日前来,有失远迎,望定安伯恕罪!”
傅小官站了起来,走到了何生安的面前,伸出双手扶住了他的双臂。
“刚才正和张不负聊着何为官,你来的正好,我想要说的是,从此往后,你还有你们,都不必和我搞这些礼节,更不用如此诚惶诚恐,来,入座,看茶!”
他扶着何生安落座,何生安在这一瞬间感动得鼻子一酸,泪珠儿在眼眶里打着滚差点就要落下来。
“要说起来,是我打扰了你的计划。所以应该是我对你说一句对不起!”
何生安再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