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狠起心来,恐怕会强上十倍!”
董书兰想起了那个胖子,那个人畜无害的胖子。
犹记得宣历八年五月,在西山第一次与傅大官相见,那个胖子就是一副地主模样,他想要躲过皇商之争而得渔翁之利,却被自己给堵在了西山别院。
无论如何去想,那憨厚的模样都和父亲此刻所言搭不上半点关系。
“公公……他当真有那么厉害?”
董康平嘿嘿一笑,“当初若是他要争夺武朝帝位,就没文帝什么事了。”
“可他在三千多里之外!”
董康平忽然抬头四处看了看,笑道:“你放心吧,他的手……很长很长!”
董书兰离开了董府返回了傅府,对于父亲所言,她并没有全信,古往今来,有多少大臣位极人臣之后不得善终。
这事儿放在傅小官身上或许永远都不会发生,但她还是决意开始布局。
这需要瞒过所有人,她坐在陶然亭里想了许久,然后才拿定了主意。
……
……
徐新颜驾着马车停在了秦淮河畔。
初夏的风温润而柔软。
弄着枝叶渐渐繁茂的柳枝儿拨弄着湖水,也弄着她的衣裙儿翩翩若舞。
她扶着傅小官走下了马车,看了看傅小官的脸色,有些苍白。
“会不会冷?”
“还好……”傅小官望了望湖面,一艘画舫径直向河岸驶来。
“倒没想到胡大家居然又造了一个红袖招,那个叫柳烟儿的女子……”
徐新颜垂首一笑,“已经送回了红袖招。”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前些天从燕府出来,我们在这、在这来过的那个晚上,我出去了一趟,将柳烟儿放了回来。”
“你把她藏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