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们如初升红日!像秦大人这样的老年人,常思既往,而虞朝之少年,所思却是将来。思既往者,故生留恋之心,怕天下变革,故保守。而思将来者,定生希望之心,故锐意进取。”
“秦大人,你想想你是不是这样?老年人常多忧虑,患得患失之心严重,故怯弱。可少年人常好乐行,敢于破格,故豪壮。”
“这朝中像秦大人这般思想的人可不少,所以本官不指望你们能够帮商务部做些什么,但若是尔等啥好事都做不了还敢像今日这般使绊子,本官,定不饶他!”
傅小官洋洋洒洒一席话,说的这满堂官员哑口无言。
陛下又瞪了傅小官一眼,心想这新政是老子一力推行的,老子总不是老年人吧!
燕北溪老脸一红,这厮打击面太大,幸亏老夫也是新政的支持者。
董康平和燕浩初两人对视了一眼,心想这小子一张嘴实在厉害,幸亏是老子的女婿。
总之,这弹劾之事到了此刻,就已经失去了弹劾的意义,因为傅小官这些言语,分明就是将秦会之一党给定义为不作为之辈。
这顶帽子若有若无,却重于泰山。
秦会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明白自己此番败局已定,而目前自己要做的是挽回自己这一党在陛下心中的地位。
所以他再次对陛下躬身一礼:“对于小官大人之言,臣不敢苟同,臣自幼苦读圣贤,知天下疾苦。此番新政,利在商人。商人请农人上了田进了作坊,这看似给了农人一份工作,而事实上是商人通过剥削农人而获得更多的利益。”
“臣思之,若长此以往,农田荒废,粮从何来?到得那时,国将不国,悔之晚矣!”
傅小官一听,这丫还不死心!
“秦大人这番话危言耸听,谁告诉你农田会荒废?你坐在这庙堂之上就敢断定国将不国?”
他也站了起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