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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此时此刻,车上坐着的不仅有他,还有西林市市府的两位大领导。
曾少强感觉到自己的脑门上开始冒汗了。
这时,柳浩天接着说道:“师傅,我现在使用咔咔打车软件打车的时候,只打出租车,因为我知道,同等的距离,同样的出发地和目的地,打出租车的钱要比使用咔咔打车软件打车的钱要便宜,至少便宜15%左右!”
出租车司机师傅轻轻点了点头:“你这个小伙子是个聪明人,你说的没错,已经不止一个乘客跟我说过这种事情了,而且乘客们还反映,同样的距离,使用的手机价格越高,所花的钱也越高,虽然互联网打车软件平台并不承认这种事情,但是,很多消费者在进行了大量的调研之后证实这是真的。
其实呢,我有一些跑咔咔打车的兄弟,我们一起聊过天儿,我告诉你,现在我那些跑打车软件儿的兄弟也挺郁闷的,他们的抽成高达25%~30%,别看你们消费者多花了钱了,但是那些跑打车软件的司机同样的距离并不如我们出租车司机收入多。
现在我们这些出租车司机对我们自己的收入不满意,跑打车软件的那些咔咔司机们对他们的收入也不满意,因为这些打车软件平台几乎拿走了绝大部分的利润,已经让这些咔咔打车的司机们生存举步维艰,这也是为什么前段时间,互联网上会有说法说,现在的咔咔打车司机包括那些外卖快递员都已经被困在了系统里,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这些互联网平台一阵子他们掌握了技术上的优势,通过算法和大数据不断的优化,最终不断的压榨着这些司机们,可以说,互联网平台经济在给消费者的生活带来便利的同时,也带来了很多严重的社会问题。
而运管处的不作为,更是让我们这些司机们生存举步维艰,但是我没有举报无门,虽然不敢说是官官相护吧,但是,每当我们举报的时候,有关部门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