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追问了一句。
“……”
五分钟后,巩辉离开了段祥文所在的房间,站在了客厅视线通透的落地窗前。
“辉哥,地址套出来了,接下来咋办?”司机走出房间问了一句。
“咱们刚刚动了枪,现在这一带肯定已经被封锁了,先等等,等到五点半,那时候是下班晚高峰,咱们想办法混出去,然后去吴坤所在的私人会所,直接动手。”巩辉顺着窗口盯着外面主干道上各个岔路口闪着警灯排查过往车辆的警车,轻声回应。
“咱们已经抓了段祥文,消息会不会透到吴坤那边,让他提前跑了?”司机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之前不让你对小区保安动枪,也是怕这个,但是既然事出了,咱们只能赌一把。”巩辉没有明确回答,语气含糊的回应道。
……
另外一边。
张晓龙所在的养殖场里,田勇已经被绑在劁猪案板上,接近一个小时了,随着汤正棉不断在他脚上刷着蜂蜜,他的脚心已经被两只羊舔的通红一片,而田勇躺在案板上,脸颊两侧全是呕吐物,脸上也尽是泪水,每当羊舌头接触在他的脚心,他的身体都会痉挛一下,但是,他火烧一般的喉咙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你这个人,意志力比我想象当中的要坚定不少。”张晓龙看着案板上的田勇:“还是不说,对吗?”
“我……求求你了……杀了我吧!”田勇经过长时间的狂笑,身上的肌肉已经酸痛无比,就连下巴都笑脱钩了,说话的时候,吐字十分模糊,周身被汗水打湿,双手指甲更是已经在木板上挠出了无数凹痕,留下一片血渍。
“他妈的,给你说话的机会,你怎么总说一些不在行的呢,你等着,我再去牵头牛!今天我非他妈舔死你!”汤正棉梗着脖子就要出门。
“别……别!!”田勇听见这话,精神霎时间崩溃,嗷的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