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吹牛逼!只要你不找飞机过来!这院肯定谁也进不去!”腾翔转头看了一眼后面空荡荡的马路,迈步就向奥德赛走了过去:“小傲,走了!”
“我艹!你们还想走?”白成豪看见这一幕,拎着刀就要上前。
“让他们走。”白成虎见状,用只有自己人能听见的声音拦了一下:“现在车都走了,咱们在这硬干,没意义。”
“你记住我的话,从现在开始,鑫发厂的地不卖!我让你们一件成品卖不掉!一斤原材料都进不来!”腾翔降下车窗喊了一句。
“你吹牛逼!”白成虎毫不犹豫的回应道。
“嗡!”
奥德赛引擎轰鸣,起步离开。
“哥,咱们咋整?”白成豪见奥德赛走了,向白成虎问道。
“这还用问吗,抓紧去医院啊!就这么硬挺着,一会流血都他妈流成干尸了!”白成虎直到腾翔一伙人离开,才感觉到了周身各处传来的剧痛,转身就要登车。
“我艹!哥!你耳朵呢?!”白成豪嗷的嚎了一句。
“啥?”此刻白成虎左脸对着白成豪,隐约间听见对方的喊声之后,伸手一摸左耳的位置,感觉到伤口的剧痛和空荡荡的手感以后,当即懵逼:“哎呀我艹?我耳朵咋还打丢了呢?!”
“找找!快找找!耳朵掉了,去医院能接上!”另外一人也跟着喊了一嗓子。
“开车灯!”
“开鸡毛车灯,打手电!”
“小心点,别给踩了!”
“……!”
霎时间,白成虎这边还站着的几个人,满身染血,全都猫腰撅腚的在地上找起了白成虎的耳朵。
……
二十米外,汤正棉和温铁男正坐在一个废弃大院的墙头上,全程目睹了一切。
“呵呵,最近这段时间,鑫发厂这边闹得挺热闹啊,先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