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进了监狱,还认识了林忠虎呢?”
“命呗。”苗鹤荣嘬了口烟:“我俩刚结婚,她就怀孕了,因为常年起早贪黑的卖菜,所以她身体不好,医生说必须静养,否则容易流产,而我当时眼看着也快三十了,特别想要个孩子,所以就让她在出租屋住着,自己出摊。”
“又赔了?”杨东笑着问道。
“我他妈又不是傻逼,卖个菜还能赔钱吗?!”苗鹤荣梗着脖子犟了一句:“当时我们那个市场里,有一伙小偷,成天到处偷东西,但他们知道我是劳改犯,所以从来也不在我的摊位边上晃悠,有一天,我隔壁一个摊主丢了三万块钱货款,他知道是那伙人干的,但是没证据,就找到我了,我他妈也是傻逼,那时候成天嘚儿呵的,当时那个摊主找我喝酒,我就去了,我这人脾气直,他灌我酒,我就喝,最后喝的扬了二正五迷三道的,等酒醒了,人就在派出所了!”
“因为啥啊?”林天驰笑着问道。
“我当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警察告诉我,我喝多了之后,给那群小偷揍了,带头的让我砍了两刀,当时那年头,轻伤还能私了呢,他们一刀找我要五万,我本来不想给,但是又怕这事让我媳妇知道,对胎儿不好,就私下里把摊兑出去,把这钱给掏了,可是最他妈恶心的,就是当时兑下我摊位的那个人,就是找我喝酒的那个,他知道我急着用钱,所以就往下压了三万块钱的价,正好补他的损失,妈了个b的!”苗鹤荣骂了一句,十分憋屈的开口道:“摊位没了之后,我就出去打零工,骗我媳妇说自己还在市场盯着呢,混了几个月,她的预产期就到了,到了她生孩子的那天,医生忽然跟我说,我媳妇身体有毛病,孩子只能剖腹产,而且还涉及一些别的情况,总而言之,就是我准备的一万多块钱,根本不够,让我筹钱!”
“所以你就抢劫了。”杨东恍然大悟。
“我他妈没抢劫!”苗鹤荣瞪着眼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