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窗口。
“古长澜那边的伤检报告出来了,没到重伤线。”孙建勋知道杨东已经被这件事愁的焦头烂额,所以也没绕弯子,直言相告。
“轻伤?”杨东挑眉问道。
“对,轻伤。”孙建勋应和。
“呼!”
杨东听完孙建勋的回答,心中的阴霾驱散不少,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气。
“东子,现在古长澜的伤检报告出来了,警方下一步就该确定证据了,等证据链稳定之后,这件案子就会组卷移送检察院,古保民那边,你谈的怎么样了?”
“情况不好。”杨东微微嘬了下牙花子,拿起烟盒向吸烟区那边走去:“我之前跟古保民接触过一次,他的态度很生硬,在古长澜这件案子上,根本没有跟我谈的意思,他应该是打算重判罗汉他们。”
“古保民这个人,从事的是水上的生意,我身边的朋友圈子,虽然有人认识古保民,但是双方没有什么太深的往来,所以没有人能帮忙调节,这件事,我恐怕帮不上你,但是对于罗俊卿和李静波他们的这起伤害案来说,古保民的态度,至关重要。”孙建勋强调了一遍。
“嗯,我知道,古保民那边,我会尽力去交涉。”杨东嘴上虽然应了一声,但同时也感到了深深地力不从心,以三合公司与民渔协会的关系,想在这种情况下谈妥古保民,简直痴人说梦。
“唉……你这件事赶得也不是时候。”孙建勋听见杨东惆怅的语气,也知道他此时面临的困境,同样一声叹息:“我有一个远房表叔,跟岳子文的关系相当不错,如果他能在岳子文那边帮忙说个情的话,你这件事也许还有缓,可是我表叔偏偏在上个月因为心梗去世了,你说这事赶的!”
“岳子文,这个人能左右古保民的选择吗?”杨东听完孙建勋的一番话,开口反问道。
“据说古保民的民渔协会,其实不是他的,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