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重要的事?”
曹易不动声色的问。
杨虎亭粗大的手指在干净的石桌上敲击了几下后停下,试探着问:“道长对天下大势有什么看法?”
已经被你一句‘联军’弄糊涂了,怎么看。
曹易心里说了一句后,嘴上程式化回答:“贫道是出家人,对道观的事不关心。”
杨虎亭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
紧接着,他换上了一副沉痛的表情:“眼下苏联和美国欲瓜分我国的狼子野心路人皆知,不知多少仁人志士奔走亡命,道长身为华夏一份子,岂能置身事外。”
“就说刚刚过去的抗日战争,不知道多少道士、和尚为了国家抛头颅洒热血……”
看着一副开军事动员大会口气的杨虎亭,曹易一事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五分钟过去,杨虎亭还再说。
曹易打断道:“杨将军有什么话直说。”
杨虎亭停了下来,正要说出来意,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
“贫道去给你泡杯茶”
曹易起身,进了厨房。
一旁站着的女副官,弯身在杨虎亭耳边,压低声音说:“师座,这个道士太年轻了,能有多大本事,去了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
杨虎亭朝厨房看了一眼,不确定的说:“葛道长推荐的人,应该不会太差吧。”
女副官继续用很低的声音说:“要不我等下试试他?”
“没有我的吩咐,不可妄动。”
杨虎亭低声警告。
女副官说了一声‘是’后,又问:“那我们带来的东西还要不要给他?”
“给,去拿进来”
杨虎亭十分干脆的说。
女副官站直身子,敬了一个礼,和刚才的杨虎亭一样,以每一步都分毫不差的步子,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