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臭流氓!”温平笙用力瞪了他一眼,怒骂了句。
“……???”翊笙。
她想咬自己,他那么绅士地说回家了把外套脱掉,衣袖卷起来让她咬个过瘾。
他怎么又成流氓了?
女人,无理取闹的生物。
不过安安跟他说过,女人生气的时候,惯着就行了。
翊笙哄了好一会儿,都割地赔款了,才终于哄得温平笙重新坐回到车上,
“平笙,你以前生气,你哥他们是怎么哄你的?”翊笙边开车,套话地问。
他发现哄一会儿女人需要的精力和脑力,比一天做14个小时的实验还要累。
温平笙傲慢地哼了一声,却不接他的话。
翊笙又说,“你给我说说,我学来以后哄你,行吧?”
不久前,他们还讨论过将来谁哄谁的问题,表示他不用她哄,但他也不会哄她;却不想没多久,他就啪啪啪打脸了。
套用那小家伙的一个词:真香!
“呵,男人。”温平笙冷笑了下,“我哥哥们从来不会惹我生气,你竟然还想着以后继续惹我生气,然后再哄我,这算是打一个耳光再给一颗糖吗?”
“我没想再惹你生气。”翊笙略无辜地表示,女人生气太能折腾人了,他又不是抖m,干嘛给自己找虐,“但是怀孕的女人,都……大部分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是防范于未然。”
“你!”温平笙神色羞恼地咬牙,“……谁要跟你生宝宝了?你这样的老男人就适合打光棍。”
翊笙沉默了片刻,想起小安年说要帮他追平笙,保证今年就可以结婚的事。
他故作认真说,“我妈说年底有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好日子,非常适合结婚,你喜欢中式婚礼还是西式的?我喜欢中式,嫁衣很漂亮。”
这模样若是被小安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