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有了点小权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今天下午,这位曹主任的儿子不分青红皂白,就跑到我家来抓人。
还真是无法无天了,还知道自己姓什么不?这不,我这位兄弟当时刚好在,就跟他们理论,不知道怎么就打起来了。
他们打不过我这位兄弟,然后回去叫了一堆人过来把我兄弟给抓走了,我知道这个事情以后,当然要去找他们理论啊!
谁知道这位曹主任的儿子还真是无法无天,二话不说就让人连我也一起抓起来,我想知道,是谁给他的权利?”
反正这个时候也没有人可以对证,方圆就先倒打一耙,至于后面,后面再说。
方圆的话,让靳所长憋着笑,因为方圆说的小胖子和对方理论,不是用嘴,而是用拳头。
这个他已经从小丫头那里知道了,而且他相信,方圆也不是去找对方理论,就算是理论,估计也是用拳头理论。
不过这里有一点啊!那就是曹主任的儿子过来抓人,这就已经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特别是把小胖子给抓走,还给关了起来,这更是大错特错。
厂革委会的权利是很大,但是只对厂里的职工来说,上门抓人,他们还没有这个权利。
他们这么干,把派出所置于何地。
方圆方圆说他们无法无天,一点也没有说错。
“是这样吗?”靳所长看着曹主任问。
其实在听到方圆说他儿子带人过来抓人的时候,曹主任就知道坏了。
现在听到靳所长这么问,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不过他也是死鸭子嘴硬,说道:“现在我儿子在住院,你想这么说就怎么说。”
“住院?”靳所长一个头两个大。
他没想到方圆出手会这么重,都把人打住院了。
就在他准备看看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