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搁后座上,回校。
到寝室一推门,一股子火锅味,当场糊一脸。
“卧槽!”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
“呜呜呜,大哥啊,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们打如玉都不得劲了……”
“可不是咋的,老大你不在,我们吃饭都不香!”
五个沙雕围着一口电饭锅,在那儿涮羊肉涮得满嘴流油,小生活美滋滋,显然不像倾诉的那么惨。
“滚蛋!”
汪言嫌弃的扒开如玉和松鼠,两步蹿到桌子前:“筷来!”
荷兰豆呈上一双偷自食堂的木筷子,又把如玉的碗贡献了出来。
“别,我怕有毒。”
大少无情拒绝了,如玉又庆幸又蓝瘦,嘴角直抽抽。
在寝室涮火锅,再喝点小啤酒,简直是人生最大的快乐。
但是汪言扒着眼皮等半天,干等水都不咕嘟。
“咋回事?”
“大哥,六个大老爷们守着一口锅,还特么不是电磁炉,是电饭煲,水能开才怪呢……”
“就这么吃吧,肉变色就是熟了。”
晕,这糙劲儿,猪食啊?
汪大少毅然放下筷子:“不行,我是一个对生活有精致追求的雅人!”
10分钟后,五沙雕看着空掉的肉盒,眼皮子直突突。
“贱人!”
汪言吊着牙签,淡然挥手:“巴之。”
川娃、豆儿、松鼠、小舅子,二话不说,把如玉举起来就往梯子上骑——寝室极刑,阿鲁巴。
听着熟悉而又陌生的惨叫声,大少心情舒畅了。
“兄弟们,最近怎么样啊?”
聊天时间,基本上是诉苦大会。
说起来简直邪了门了,明明是师范院校,狼少肉多,别的男生都是夜夜不空,五沙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