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现在,亦不例外。
“你得承认世界很大,什么样的人都有。”
像是探讨学术问题那样,汪言蛮认真的和她聊着心理学和社会现象。
“有些女孩是保守主义者,有些是及时行乐派。
后者在她们当前的年龄段,发自内心的认为快乐和过程更重要,并且轻易不会被外力所改变。
作为一个既得利益者,我没有立场排斥、更不可能去排斥她们。
人家又不是什么坏人,对吧?
在人生的角度上,每个人都只能为自己负责。
我可以对自己偶尔放纵一次的结果负责,所以我就放纵了。
但是当我遇到负不起责任的情况时,我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这是每个人心里都该有的一杆秤,明白吗?”
白子姣的成熟程度,显然距离卢一天太远,所以,其实不太明白,只是隐约感受到一丝汪言想要表达的意思。
“可是……可是!”
小饺子气得脸颊通红,眼泛晶莹,语句都因此而混乱。
“这样根本不对!”
其实,这根本不是一个对错的问题。
她的异常情绪,并不是来自于汪言的对或者错。
但是,汪大少只能借着对错来说事儿。
“我们从小到大做的数学题,要么对,要么就错。
在中文的语境里,对和错之间没有中间态,极其偶尔才会出现一个对也不对的结论。
但是在现实生活中,非黑即白的二分法世界观,是没有活路的。
哲学辩证法讲与、或、非三大基本逻辑,非黑即白、非对即错,就是典型的单一非逻辑。”
一大段,直接把白子姣听懵哔。
然后汪言才图穷匕见,哈哈狂笑着扔出真正要表达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