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愣,那咋整?
如玉突然摩拳擦掌,嘿嘿奸笑起来。
“兄弟们,天天拿我练手,咱们节目有的是啊!”
陈晓鸣脸都绿了,想起来汪言说不许拦着,马上钻出人群,埋头往外冲。
大家鬨堂大笑,挥手道别。
“孙子,你得回寝室吧?咱们开学见!”
收拾陈晓鸣,完全不必急于一时,慢慢玩才有意思。
三五次下来,大家出尽一口恶气,此事才算了结。
当然,汪言是不会再参与了,但愿那货能长点记性吧……
下午大家回到寝室,大家打牌开黑混到6点多,嗷嗷叫唤着要出门。
得,先找地方吃饭吧。
年轻小伙子凑一块吃饭,大鱼大肉最实惠,别的都是扯淡。
于是就定在一家鱼头馆,热热闹闹的开喝。
按理说受伤不应该喝酒的,但是没谁在乎那个,整就完了。
8点多,直奔名都洗浴,洗澡汗蒸醒酒。
大门口哢嚓一下停来三辆出租车,下来10个大小伙子,好几个人脑袋上还缠着绷带,把大堂里的迎宾都吓一跳。
大家身上都没有伤口,多是淤青,洗澡是没问题的。
进去一阵扑腾,出来就开始对着镜子吹头髮、刮鬍子、喷香水,绷带纱布希么的全拆。
去酒吧玩,形象多重要?
10点钟,直奔当前最火的乐巢。
路上,兄弟们都难耐兴奋激动。
“汪哥,真的会有艳遇么?”
意识到提问的是荷兰豆,汪言慎重点头:“会的。”
“哥,你看我今天行不行?”
瞄一眼如玉,敷衍点头:“最靓的仔。”
川娃马上跟着问:“要怎么蹦才能显得特别随意潇洒好像我经常粗来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