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食物入喉,带着腥臭和温热滚到胃里,带来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愉悦。
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在他眼前徐徐开启。
大少的心情很是振奋,拍桌子喊:“服务员!叫你们老闆过来!”
风韵犹存的老闆娘就在附近,笑盈盈问:“陈少,您有什么需要?”
“刚才那种死的臭虾,再给我来一盘!”
老闆娘脸色顿时一白。
坏了!
陈大少要砸场子!
最近半年多,陈宇航和那帮哥们没少光顾小店,喝多酒砸瓶子的事情就发生过两次,跟别的客人发生冲突一次,那是相当不好伺候。
赶紧陪笑:“哎哟,陈大少,您说的是什么话呀?我们怎么会给顾客吃死虾?来的时候个保个的鲜活,不信您去后厨看!”
陈宇航的脸色顿时拉下来:“意思就是没有喽?!”
“没有!真没有!”
老闆娘急得直摆手:“兴许有个别死的早,厨师没发现,您要是发现一只,我给您免一盘的单!”
方佟和宽面还没闹明白髮生了什么事,跟着劝。
“航爷,咱们总在这儿吃,多少回都碰不到一只死的呀,不怪人家老闆娘!”
陈宇航想想确实是那么回事,面色愈发阴沉。
“那附近的馆子能找到死虾吗?”
老闆娘给问懵了。
您是缺钱花,打算去谁家碰个瓷儿?!
坚决摆手:“整条街生意多火?谁家都不会干那种败口碑的事儿啊?您放心,真不至于!”
你大爷的!
想吃口味道重的虾,感情还特么挺费劲的?!
陈宇航失望至极,喘着粗气又灌下一杯啤酒。
凉啤酒一下肚,和刚才吃到肚子里的那只**的虾混合在一块儿,肚子开始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