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遗留问题,多谈无益。
总之,朱季轲等人,不止一次的听到过有关矿省井下的传说。
某些是谣传,某些是确有其事。
但是,其实不必分得太清楚,因为命只有一条,不能拿来赌。
如果说之前大家只是相信汪言“能”,不相信汪言“敢”。
那么现在,所有人都不再怀疑,眼前的少年是个疯子。
几秒钟就能弄死一个人……我草你麻痹的正常富二代谁会去练那玩意?!
朱季轲真的是怕得不行,内心里已经完全被恐惧填满。
“哥,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特么无缘无故的打一个女生干嘛啊?!呜呜……哥,你放我一马,要多少钱,我赔!真的,多少钱都行!”
“我说过:钱,我不用你赔。”
汪言仍旧那么平静,那么慢条斯理。
其实平静是慎言和沉静气质共同作用的结果,然而在所有人眼中,那无疑是心理变态、木情杀手的标签。
极度真实。
“哥……爷……汪爷!您到底想怎么着?!您不是说能聊么?我行,我都行!”
朱季轲之前的硬气,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混不吝,终于被汪言彻底撕开。
一步一步的迫近极限,突破,再重来……
恐惧,真的可以压垮任何人。
而朱季轲本质上,只是一个张牙舞爪的废物。
汪言笑了。
“公了私了随意……你说的吧?行啊,你自己选。”
朱季轲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火光,惴惴的问:“汪、汪爷,公了怎么说?私了怎么说?”
“很简单。”
说到重点,汪言反而收回目光,不再压迫对方,悠然自得的摆弄着指甲。
“我原本准备拿出100万。公了,我把钱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