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岩浆般的蜜,又烫又甜。
为何会烫?
汪言有点不敢想,却又忍不住要去想。
轻轻抿一口酒,酸涩涌动片刻,单宁迟迟不见回甘。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轻轻敲响。
汪言皱眉,走过去开门,看到来人时,表情一怔。
“你怎么来了?伤没好就乖乖休息,到处乱窜什么?”
“闲不住。”
林薇薇大摇大摆的走进房间,瞄一眼汪言手中的红酒杯,熟门熟路的到吧台里翻出一个新杯子。
“不够意思啊,开8000的红酒都不喊我?”
汪言没理会,纳闷问:“就你自己?”
“啊。不行啊?”
林薇薇在落地窗前找找酒瓶,直接坐在汪言刚才的位置上,给自己倒上满满一杯。
“我跟她们说回家休息,临行前特意来看看你。”
“看我干嘛?我好好的。”
汪言哑然失笑,坐到旁边的另一张沙发上,对她举起酒杯:“敬神经病。”
叮!
杯子相撞的声音特别清脆。
林薇薇舒舒服服的窝在沙发里,大长腿直接架在窗台上,一口酒品味半天,突然叹口气。
“酒是好酒,人不是好人。”
汪言瞥她一眼,没吭声。
来,开始你的表演,服句软哥以后不当神豪!
林薇薇自在得很,又抿一口酒,眯起眼睛慢慢感受。
好半天之后突然发问:“终于明白什么是艺术生了?觉得跟想象中不一样,开始介意了?不喜欢刘璃和别的男人有肢体接触,于是就炒一盘醋溜柠檬?”
连珠炮似的三个问题,将汪言的掩饰全数击穿。
林薇薇一直都是这样的女人,爽朗、直率、大气,另外,帮亲不帮理,关键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