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玉无涯，眼中第一次露出恐惧之色，刚才那股力量，太过恐怖，让他灵魂感到颤栗。

就算他巅峰时期，也远远不及。

“你……你到底是谁？”

他右手犹如脱臼一般，无力的耷拉着，作手握着已经变得坑坑洼洼的血矛，颤声问道。

“无涯圣君。”

玉无涯笑眯眯地说道。

宁华深吸一口气，随着冷空气的吸入，似乎胸中的所有傲气和战意都被冲淡了，只剩下了从心。

他想了想，左手往前横起血矛，然后五指松开，任由血矛坠落下去，说道：“我败了……任你处置。”

俗话说，投降输一半。

话糙理不糙！

数十万年的经验告诉他，遇到打不过的人，直接认怂或许还能捡回一条命，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

“呵呵，倒也还算聪明。”

玉无涯笑了笑，然后随意地摆摆手，说道：“本座不杀你，你走吧。”

“什么？！”

宁华喜出望外，但是脸上依旧皱眉，沉声问道：“你就这样放过我？为什么？”

“刚才说了，本座欣赏你……你很有潜力，本座很期待你的未来。”

玉无涯看着他，眼神深邃而温和，犹如一位活了无数年的老前辈，看着一位有潜力的后辈，那眼神，似乎看透了一切的秘密，又带着一丝鼓励和期待。

“这……”

宁华心中一颤，这种语气，这种眼神……对方似乎看透了他的所有秘密，知道他的来历！

前辈！

这一定是一位深不可测的前辈！

想到刚才那股让他灵魂颤栗的力量，以及对方对于时光领域的可怕造诣，他心中坚定了这个猜想。

这无涯圣君，一定是上界某位德高望重的前辈强者转世，如今恢复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