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还不行吗……”
“在哪里?”
萧无衣唯独在这件事情上,异常有耐心。
风越看向地上意识不清的秋濯,那苍老的脸上更多的是无可奈何,痛声道:“在她身上。”
可是此时此刻的初樱,已经不大能听清楚的风越的话,整个人意识飘忽不定,但是她知道,那铁笼里的人,是自己的父亲。
“你说你若是早点说了该多好?”
萧无衣笑着开口,看着地下的秋濯,那初长成的模样让人新鲜不已。
风越脸色立马就变了,“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萧无衣抬头望向他,冷笑一声,“我的意思是,就算你现在说了,也已经……晚……了。”
“你混蛋。”
风越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了,疯狂的想要从里面冲出来,可是根本就没有人任何办法。
秋濯再抬头时,便看到萧无衣蹲下来了。
“不要,不要……”
她不停瑟缩着想要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抓住,感觉到自己每一根神经都变得异常的敏感。
她紧拧眉头,痛苦的看着铁笼里的风越,在自己被对方侵入的那一刻,一股钻心的痛让她忍不住大叫一声,与此同时,风越像是一只发疯的年迈雄狮一般,疯狂的撞击着囚禁着自己牢笼。
身后是萧无衣惬意的叹息和肆意的狂笑。
她不想活了,可是萧无衣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
她不知道自己被欺负了多久,只是到,每一寸血肉,都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那让自己耻辱的感觉,还有风越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的模样,她看到他脸上全是鲜血,混着鼻涕眼泪,痛苦到声音都变得尖利了。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希望着噩梦早点结束。
她才十七岁,喜欢的人在远方,她答应了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