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孩子就抱出来。孩子出来,隔窗说几句热乎话呗。
可是,再瞧表弟哪是隔窗,表弟眼看就要进去。
宋福生拽住陆畔,抱着姑爷道:“听话,珉瑞,不能进去。你冲进去给稳婆吓着,万一哪下子拽坏呢,也容易让茯苓更使不上劲儿。”
产房外的墙根下,没人注意到,这里正蹲坐一个半大小子。
宋茯苓在里面:“啊!”
钱米寿在外面跟着一攥拳,一使劲。
宋茯苓在里面接着喊疼,米寿继续随着姐姐的叫声一使劲。
当又过去半个多时辰,随着婴儿一声啼哭到来,米寿松开手,两掌心被抠的全是血印,脸上挂满泪,蹲麻的脚在站起身时踉跄一下,开始向屋里跑。
“姐姐,姐姐,你先出个声。”
这时,满院落那叫一个热闹。
去宫里报喜的,向各路人马报喜的,互相祝贺的。
两伙人表情非常分明。
除陆畔,陆家所有人全高兴的哈哈笑,笑出声的那种,宋茯苓生的是男孩。
陆家真正的宝贝降临。
而之前在产房里柔声细语,笑呵呵对宋茯苓说别怕的宋家人,此时以马老太为首,马老太腿软的靠坐在椅子上掉泪,桃花、宝珠、大丫她们全哭了。
宋茯苓看一眼孩子后,在这一刻没想找陆畔,只想找钱佩英。
孩儿的生日,娘的苦日。
这话,谁都听过,谁都会说。
可是茯苓觉得今日才彻底领悟。
“娘。”茯苓一头一脸的汗:“当年,你也是这样将我生下的。”
钱佩英笑着任由眼泪流下,一边给女儿顺顺头发,一边点头,“都是这样的,快别哭,对眼睛不好。”
恰巧孩子不安的哇哇大哭。
神奇的事情出现,当将孩子放在茯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