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能抵住那些错,啊?”就是走个程序。
可宋茯苓有不同意见。
“爹,只是抵错吗?我怎么觉得不止。”
钱佩英也说:“态度挺好的,真不像。陆家要将违令事抹平需要这么麻烦吗?我一直以为,这封建社会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宋福生想了想,甭管是啥,先让女儿将制雷步骤详细写下来。
其实这些材料中,最重要的也是这个。
虽然弄明白了配比很简单,就寻思吧,抗战那时候有多少种地的老百姓都能制出来,全民皆兵,但是在这里,普通老百姓会这个,容易让人不安。
“闺女,万万不能将你漏出来,就说是我一点一点琢磨的,你给我写细点儿,”一个女孩子会这个,很受人诟病。
“其他人员,给二蔫吧摘出去,那孩子岁数还小,我去与阿爷说说,只报他的曾孙水田吧,你写,我去嘱咐嘱咐。”
水田磕巴,回话费劲,话少就会少回答少错。
也跟大郎他们差不多大,能担事了。
三日后。
何伯看过材料,训斥他儿子,“你就是这么做事的?”
虽然自己也在没调查前,就已经偏心到那伙人身上。
但是给老爷做事,只需全面、细致,好与坏不要去下定论,他们没资格去下结论,交上去由老爷自己斟酌就好。
一句话总结,呈上来的东西,不要带有个人色彩。
何伯的儿子感觉自己很冤枉,并没有。
已经尽力去寻那些人的不足,寻那些人做过不好事情的蛛丝马迹,并无查到。
您看,连被宋福生换掉的前任里正,也说那伙人的好话。
问那位村民,讲的是实话吗?那位前里正就差捶胸顿足发誓。
没有查到是什么原因前后不一,但这个事至少说明,宋福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