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砰砰响:“你放心,我下的酱指定香。腊月十八俺全家一准就开始做将酱块子,来年四月十八下酱,明年让团长家务必不缺大酱吃。能吃一年。”
“就是?”大白胖娘们的婆婆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了,声音明显变低:“不应该要下酱工钱的。”
与老娘合作谈的?马老太估计不会让你占到太大便宜的。
宋福生连问多少工钱都没问,还笑着说:“大娘,应该的,下酱块,费力气废柴和,那我就等着啦,您费心了。”
“嗳?嗳。”
宋福生这才出了院门,接着往前走。
离老远,他就看到水车那里也不一样了。
给水车竟搭了个“家。”
这回是任三叔抢话道:“最热的那阵,小子们反正也要下河凉快凉快。干脆,从地里回来就搭这棚子。秋收完了,眼下虽然用不上这水车了,但是咱也要给护好。今年其实还挺缺水的。俺们那地里头不咋出息,你们这里却多亏了它,荒地竟还不错。”
“是嘛。”宋福生叉腰站在水车前。
“是,明年团长抽空给俺们也整吧。”
“这不是早就说好的嘛?呵呵,好。”
且宋福生还抽出两分心思心想:不能让这大家伙闲着,利用水力让它晃悠起来,再干点啥呢。每年秋收后、河水上冻前,不能让它闲着。
沿着水渠走。
宋福生问道:“咱们自己搭的这个,是不是得总维持?”用形状不一的石头围建的水沟,就可想而知,一定会有被水流冲开的现象。
“日日收工前要查看,哪开了口重新弄。”
宋福生点头,要是能制出像水泥似的给砌上,固定住,明年种地前能给这事落实就好了。
望着一片片大地。
他都能想象出秋收那阵,他们这些壮汉不在家的忙碌。
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