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还别说,我还是适合挨踢。”
就这样,两位小厮又活泼起来了。
一个感恩眼下没饿死战死,那就挺好。
一个感恩没像常大常二似的丢命在这异地他乡,只丢条胳膊就能见到少爷师父,还真的给少爷帮了大忙,那就挺好,说明他有用极了。
从这个侧面看,可见陆畔择人的眼光很单一,连小厮都是一个样。
他自己闷,心里的真实想法却很喜欢没心没肺话还多的人。
单独的帐里。
沙盘上面摆着两颗手雷。
陆畔先扫了眼小全子的胳膊,扫了眼坐的地方。
小全子却拒绝,不好这样的。
噗通跪在陆畔的面前。
更何况,他想跪。
睡醒一觉,看到少爷真实的坐在自己面前,有少爷有师父的地方,就是“国公府”,就是有“家”,就很幸福啊。
“少爷,小的将所知情况通通向您禀报,宋头?不是,宋叔,也不是?”师父你总冲我使眼色干啥。
怎么才开口就遇到难题。
顺子心想:你不能叫宋头,少爷才是你的头。你不能叫宋叔,你没有资格叫。
“先生不是在仓储衙吗?他押运回来后,听说您带兵走了,没有嘱咐上您,极其不放心。
连续几夜没睡,思来想去,觉得哪支粮队都不中用,觉得任何人都不会用心至极,就利用职务之便,夜探仓储衙,偷地形图,就是这么知晓您在哪的。
一路上,被耽误了,最后就只能来这里。
先生说,您要没到,就守株待兔……”
陆畔打断:“是谁给善后的?”
在他看来,地形图被偷走,查出来是要砍头的。
宋福生竟还能带队出来,可以说是个奇迹。
“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