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浩穿着陆家军服,很突兀的坐在外围守着这些人,怀里抱着他哥任子玖的脑袋,让他哥枕他腿睡,他自个正吃的香甜嚼着列巴,连口汤也没有。
“唔,将军。”
任子浩差点没噎到,急忙将嘴里的列巴吐在手里,空出嘴,解释道:
“将军,这都是小的老乡,小的守在这,他们要是有点啥事,我能给跑跑腿,我?”
越说越支支吾吾。
陆家军有规定,甭管什么情况,执勤的就是执勤的,站岗就是站岗,连伤兵员和普通兵卒活动的区域都有限制,必须听口令,不能乱溜达。
他眼下私自跑到大帐里,不能挨收拾吧?
“恩。”
恩?任子浩笑了,将军听进心了,那他的副尉大人在后面瞪眼睛也不能收拾他了。
一高兴,急忙接着吃,要饿死他了。
将刚才吐手里的重新塞嘴里。
陆畔:“……”回眸看了眼几位副手,他也不知道这兵卒是谁管理的。
耿良急忙上前,对着任子浩的头就是一巴掌。
任子浩到底没躲过挨收拾,被拎到帐外。
帐里,医官们互相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压力大啊。
看见没?定海将军亲自上前检查这些人的伤势,一个一个查看,那他们必须得给治好啊。
高铁头是被疼醒的。
干么呀,他这耳朵包的好好的,谁给打开了?
王忠玉迷迷糊糊间骂了人:草,谁在扒老子裤子。
没错,他又屁股受伤了,当初与敌军作战虽跑出了s型,但是屁股中了箭。
田喜发疼的发出咕哝一声,他是肩膀中了一刀。
宋富贵就更不用说了,睡的半梦半醒直嘀咕:“四壮啊,快再给我塞牛肚子里,我这心口窝怎么冒凉风。”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