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都不知道那面已经破了,只不过为了大局并没有及时过来救他,粮队也一次次被断,路上压根就没有给送粮的人。
或许,当时的陆畔,每天都会望着晨曦觉得,今日一定会有自己人来。抱着这个信念,直到死。
宋茯苓腾的一下睁开眼睛,还睡什么啊睡,接着画。
日出日落,又一天日出日落。
钱佩英端着碗,冰淇淋放在碗里,她闺女两天没出过屋了,这矮趴趴的屋很闷,也要给她闺女热死了,每天午觉停了,晚上拢共也睡不上几个小时,当年高考都没这样努力过。
而且在钱佩英看来,空间里那本历史地图册,闺女将山东那一片的几页纸快翻烂了。
据说现在已经进行到第二步。
对照老宋偷拍回的古代舆图,再对照那本历史地图册,重新整理,汇成一副更详细的地图。
“娘,不止是为陆畔,还有他带的那些兵。顺子、耿副尉,很多人。”宋茯苓像头顶长了眼睛,头也没抬道。
钱佩英急忙点头:“晓得了,还有那些送粮的,唉。”死一个,好几家不幸。
第三天,宋福生举着闺女连桐油都帮忙给封层好的地图,激动不已。
主要激动于闺女太有才了。
你瞅瞅这画的写的,他一看就懂了。
啊,原来最后一个送货地点“兴庄”是在这里。
握草,葛津地和黄烨原来就是现代的这里啊?
“爹,你这两天在忙什么?”
“我在造地雷。”
“地、雷?”
“是,咱也没有武器,也不会制冲锋枪和大炮。
我就寻思,看看能不能造出地雷,比起土枪,这是最不麻烦、最不费材料、最接地气、杀伤力还大的武器。
提前挖好,我就不信了,我有望远镜,我还知道葛津地和黄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