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茯苓听到她爸叫,率先磨磨蹭蹭过来。
一进来就一挑眉,老爸翻半天找的那都是什么书。
伸出小手,将宋福生怀里的青铜时代抽出来,“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内容。”
“你拿我读库干什么?”
“我看这书皮写着1206什么的。”
“那是几几年第几期的意思,不是讲1206年的事。”
宋茯苓连续的从宋福生怀里抽出淘汰书,举着最后一本:
“寡人有疾,拿它干什么呀爹。这是讲三个小故事的书,诗人与医院,蒙古兵和瘟疫,还有一个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医生,用学的知识给他爹治死的故事。”
宋福生:亲爹累死累活供着去国外念书,回头还被治死了。一听就知道,那孩子在外面没好好念书。
唉,他太难了他。
读书人真不是能装出来的,找书都找不着,还给他翻的直迷糊。
“那你倒是帮帮我啊。”
三口人盘腿坐在书房。
一边吃着,一边画着、翻着书、做笔记,嘴上也不闲,还沟通着。
“佩英,你见过水车没?”
“我可是县城人,去哪见过,北方本就少。”
一句话给宋福生噎住,好,他是农村人,凭小时候记忆在纸上画圈,他见过一种脚踏的,从井里取。
要说水车谁见的多,宋茯苓。
她旅游去张家界和广西都见过。
翻书也东一句西一句的查到了些资料,她对种地一窍不通,也不敢兴趣,没有这方面的书籍。东一句西一句都是各种书带出来的几句话。
就凭着这些凑出来的资料。
宋茯苓抢过他爹手里的纸:“你这画的啥呀,”拿橡皮蹭掉自个就开始了。
小嘴嘀嘀咕咕道:
“咱们要做大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