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切在这个前提下。
“闺女?”
宋茯苓第一反应不是闻声看门口,而是急忙站起身,假装去取葫芦瓢。趁着背转身,用袖子将眼泪快速擦净。
又掀开锅盖,让水蒸气冒出来,这样就看不出她哭过。
用葫芦瓢在锅里一顿乱搅合,“啊,那到底咋说的呀。”装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
虽说演技还可以,但是鼻音出卖了宋茯苓。
一年到头,女儿笑起来无数,那都算不过来,哭却掐指可数。
就弄得钱佩英和宋福生很不自然。
闺女大了,不能识破,不能直不愣腾地问:“你哭啦?是不是很惦记你爹呀,是不是很爱你爹呀。”
那该让女儿没面子啦。
钱佩英就只能和稀泥道:“对,她爹,你快进屋,快跟我们娘几个好好唠唠,都见到了谁,说了啥,那面情况啥样。”
宋福生心口热乎乎:“对对对,走,闺女,别烧水了,一会儿那个啥,我烧。进屋,爹还有事和你商量呢,你听听我这想法行不行。”
两口子像哄着女儿似的,给宋茯苓硬拽进屋。不让干活,不让给宋福生端洗脚水。
没一会儿,大屋里就传出宋茯苓清脆的声音,没了鼻音。
其实当女儿的也是为了哄父母,特意将平日里放在心里琢磨的话说出来,显得话格外多:
“爹,你这样想很对。
我们虽然做不到像陆公子一样,豁出他一个,幸福千万家。但是我们也要尽力帮忙。
今年辣椒种出来不会怎么挣钱,那就不挣呗。
今年种出很多辣椒,才能留出更多的种,明年要将这些种子交给朝廷,那就交呗。
记得你曾经在点心房劝过我一堆话,我现在也将这些话再送给你,爹,当时你说的真对。
离开辣椒,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