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粗糙的大手,打断道:“高爷爷,让姑父送我进城,只要能见到小将军哥哥,我求。我给他磕头,我长大了为他卖命,可是我不知,他能不能答应。”
钱佩英急忙从高屠户怀里抢过孩子。
我们娃才五岁,不要再给孩子心理添负担。这么小的娃,怎么卖命的话都说出来了?竟知道欠人重情要拿命还。心事要有多重。
“米寿。”
“姑母?”米寿在钱佩英的怀里,眼圈一红,又硬憋了回去,紧紧攥住拳头拼命提醒自个:
开会呢,不能哭,哭就该被送回去了,就听不到姑父他们是怎么商量的。
可是,为什么会忍不住。
姑父要像父亲一样用命去堵城楼吗?他为什么才五岁,他要是十五岁该多好,姑父就不用去了。
宋阿爷一脸急色:“福生,是到了得求他的时候,张嘴三分利,不行也够本。”
宋福生对阿爷和大伙道:“我会去求,但是大伙也不要想的太乐观。”
不要太乐观,是女儿提醒他的。
宋茯苓在过桥时,曾和他爹分析道:
“陆畔那个人,我们聊过天。
他给我的感觉,打小受到的教育很正,脑子里主旋律的东西很多。
他家、他爹正在前线卖命,都是将领出身,以一身戎装为荣。
他那个人,也满心惦念奔赴前线,恨不得为统一、为将来的国泰民安马革裹尸,精忠报国。
你求他去说,不想当兵?只想过自个的小日子?很容易起到反效果。
不仅没同意你的恳求,而且之前产生的好感都容易灰飞烟灭。
所以,爹,我们要有第二套方案,两手准备。”
在宋福生刚要说出女儿的第二套方案时,马老太插言道:
“三儿,你先去求小将军,他毕竟是咱认识人里官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