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炕沿边拍巴掌:“谁家的姑娘长的这么俊,嗳呦我天,嗳呦我天,俊的很,俊的很。”
宋福生也一脚泥回来了,他刚才在地窝子里收蒜黄来着。
进屋,他就不乐意了:“娘,你怎得就答应啦?那玩意儿……”
其实宋福生想说,那不得男女大防嘛,到底你是古人还是我们是古人。
老太太刚开始没明白三儿话里意思,后来听懂了,她一脸不可思议,好像第一回认识自家儿子似的说:
“我发现你啊,一天心眼子多的,把人想的可那啥了。
外头人都说你实在,可冲你这话,我听着怎不是那么回事呢。
三儿呀,那娘可得说你,做人做事,怎能和谁都防备?那是谁,小将军,谁有坏心眼子他都不带对咱有的,这样的人,一次次帮大忙,我们要是还防?咱成啥人啦。三儿呀,你这样可不对。”
“不是,娘,人和人之间是要有距离的,他不会坑咱们,不代表是和咱一起的,他是一个男的……”
老太太打断:“你想的还怪好的,竟胡扯,人家那种身份,能有那意思?嗳呦,你连这种想法竟然都有,你挺复杂呀。他就是沾不好整不明白那沙盘桌,相中了,叫过去问问怎么整。”
“就不能写了告诉?”
“他说了,自个没搞懂,想让咱家胖丫给在眼前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