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是上面发的,鞋纹很一样。
还说只有他们兵将才会发。
可是那老头,瞧上去挺大岁数了,他能是军营的?那他这个岁数,要是军营的得是官了吧?
他问了我好些辣椒的事儿,我嘴一秃噜,我?往后我改。”
宋富贵说着说着,还轻拍了下自个的脸。
高铁头一脸无语,将给三叔留的两串羊肉串递过来:
“富贵叔,我觉得是你想多了,俺们几个也在,人家说话啥的,一点儿不像官爷。一听就是小老百姓。或许是哪个小兵的爹呢,不舍得穿的鞋给了老子。”
又告诉宋福生道:“从那老爷子走,富贵叔就心里不安。咱又没偷没抢,也不知他有什么可小心的,他想的可多了。”
宋福生瞟了一眼高铁头,“哼,我看是你想的少,这点你应该和你富贵叔学,凡事多留意总比心粗好。”
“噢,知道了。”
反过来,宋福生也劝宋富贵,一边吃肉串,一边含糊说道:“没事儿,别瞎寻思,不就是问了能不能生吃吗?即使他有目的,也应该不会是太坏的目的。看看他之后再来不来吧。”
看了看日头,“走,回店里,大郎端锅撤摊子,到你奶那,将剩下的面都抻啦,咱们用剩下的锅底一起涮着吃。吃饱了再回家,回头就不用吃了,也省的锅底倒了白瞎。”
大郎一边拾掇一边打听:“三叔,陈东家那面订啦?订多少?”
“小块,暂定一百块。”
棚子里的几人当即咧嘴乐:“怎订那么多?一百块,咱们能收回二十五六两银钱了吧?”
宋福生吸了吸鼻涕,他有点要感冒,回头得吃几片药:
“恩,收他二十五两,去了个零头。
我劝他别多定,他不干。
他说能放住,也怕咱棚子里种的辣椒有数,别等他几样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