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一声:“你那么瞅我作甚,我说的不对吗?不信咱俩打个赌,陆公子不带要的。别忘了啊,回头还我,我给你放着。将来得给你留着用。”
“奶,你觉得自个的话对吗?人家凭啥不要?”
“就不带要的,你没和富人打过交道,你还太嫩,不懂。”
宋茯苓用手指着自己:她没和富人打过交道?
奶,你现在要不要这么膨胀啊。
“行了行了,打鱼的快回来啦,要不要的也先收好。我告诉你哈,别告诉你娘咱俩有这些银钱。跟谁也不行说。”
老人家总是有种错觉:认为孙女能和她好到,比和亲娘还亲。
这怎么可能呢。
这天晚上。
将士们帮忙打了好些鱼回馈给村里。
也给宋福生他们拎回来小一百斤。
洗洗涮涮,嘻嘻笑笑,没想到老乡们竟连热水烧好,被窝也给铺好了,钻进去就是热乎的,也就和宋福生他们越来越熟,很是家常,都能聊鞋底子问题了。
耿良说:“回头,我也做一双鞋滑子,给参将他们瞅瞅,看看能用在什么情况下。宋哥,行吗?”
宋福生说,这有啥行不行的,跟爬犁是一个意思。
宋富贵也在问鞋,指着一个兵将的鞋底子,“你这个就不滑吧?”
“恩,不滑。”
“是自个家人做的?”
“不是,我们这种靴都是发的。”
宋富贵就眼巴巴瞅宋福生,眼里意思很明显:我也想要。我的头儿,你能给我也发一双嘛。你看看人家。
……
当晚,宋茯苓趴在温暖的被窝,右手边是米寿和钱佩英,左手边是宋金宝和马老太。
宋金宝被强制洗头,正将头发全部放在脸前,演鬼片呢。
让马老太给了两巴掌,他也不老实睡觉